彤红的太阳刚从峡谷的边缘悄悄探出头来,峡谷中的大半黑暗还未完全退去,宁静的峡谷便在兽人粗暴的呼喝声中醒来。
在兽人的呵斥声中,一个个衣衫破烂、瘦骨嶙峋的人族奴隶从一座座简陋的木屋中走了出来。
每个奴隶手上都带着沉重的镣铐,神情麻木的排成一排,向着一座冒着热气的工棚缓缓走去。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抬头,只是机械的往前行走,如果不是不时转动的眼珠,甚至会让人误以为这是一队行走的尸体。
从木屋到工棚不长的这一段路上站着几十个手持棒子、长鞭的兽人,凶恶的目光盯着这些形同行尸走肉般的奴隶。
在工棚的入口处放着一大筐的木碗,每个奴隶走过的时候会弯腰拿起一个碗,这个时候他们的眼中才有了一丝生气。
旁边放着两口冒着热气的巨大铁锅,锅里熬着黑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铁锅旁还站着两个人族男人,虽热同样是兽人的奴隶,但这两个男人都没有带镣铐,身上的衣服和脸上的神色也明显比其他人强不少。
他们俩每人手里拿着一支木勺,给每个手里捧着木碗的奴隶从锅里盛一勺黑糊糊的食物。
人族奴隶们脚下不停,一边走一边捧着木碗开始吸溜吸溜的喝里面的食物。
从工棚到崖壁下的矿洞一百多米的距离,这些奴隶不但吃完了所有东西甚至连木碗也舔的干干净净。
矿洞口同样站着两个人族男人,他们上前将每个奴隶手里的木碗收回,统一放到旁边的一个大筐里。然后用钥匙为他们解开手上的镣铐,并递上一把鹤嘴锄和一个背篓,奴隶则拿着东西往坑洞中走去。
从清晨被叫醒到进入矿洞开始一天的劳动,整个过程不超过十分钟,这些人族奴隶被压榨的如同牲畜一般。
残忍吗?
另外一边,人族也是用同样手段对待兽人奴隶的!
另一侧崖壁下的阴影之中,一双眼睛暗中注视着眼前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