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群人都觉得妙不可言。
绕是蘑姑终坐不住了,腾地站起来,“不就是对对子么?我出一个‘空姐走光,机长是否有机可乘’你们对吧?”
我一听差点从树上掉下来,空姐,机长,都是现代词,这女孩到底是个什么来历?
别说这两个词这些人没听过,就是听过,这上联有两层意思,也出得极为刁钻。
我满腹狐疑地看着蘑姑,心里对她的来头充满了无数个猜测。
果见凌空子等几个老叟,还有桃杏梅三个都对她说的话面面相觑,不知所云。
蘑姑见他们哑口无言了,高傲地瞧他们一眼,扭头对着惠岸讨好道:“惠岸哥哥,咱们别玩这些老掉牙的玩意儿,我来给你唱首歌,好不好?”
还未等惠岸回答,孤直公严肃道:“不要听,不要听,那些个都是淫词艳曲。”
蘑姑的火气又上来了,瞪着孤直公道:“什么淫词艳曲,你是不开化的老古董。”
两个人眼看又要升级吵起来,桃杏梅三人从中周璇,相劝。
“让她唱吧?我们也听听。”我坐在树上说道。
梅姑解围道:“是啊,灵珠仙子刚才还说想听奇词异曲,这不就有了?让她唱首也无妨。”
蘑姑得到了准许,大大方方的走到桃姑刚才跳舞的空地上,“惠岸哥哥,我知道你喜欢听古老的歌,这是我能想到的老歌。”
接着摆好pose,对着惠岸一指,扭腰就唱起来,“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每次当你悄悄走近我身边,火光照亮了我,你的大眼睛,明亮又闪烁,彷佛天上星,那最亮的一颗……”
她唱“火”,手不停上下摇,唱“星”手不停的天上指,活脱脱一费翔“二”。
我“咯噔”直接从树上掉下来了,无力地望着她,姐姐!费翔在八七春晚唱火了大兴安岭,难不成你想烧了惠岸的荆棘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