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逾白让燕云殊稍等片刻,从腰间摸出支竹筒,打开放出一只粉白蝴蝶,摇摇晃晃往外飞去。
燕云殊眼睛看直了,这是什么操作?
宁逾白等到周围没声音,拽了他一把。
燕云殊没在这关键时候掉链子,两个人手脚轻轻躲着光得往里面走。
不一会儿就绕到院子里面,正当两人打算四处游走找姜衔玉在哪的时候,忽然看见不远处的房门打开,丫鬟模样打扮地小姑娘走出来,回头接了下从房内出来的人。那人穿着白色衣裙,遮住娇美面容的面纱已经摘掉,这会儿能看出和寒露到底有多像,也确实是两个不同的人。
眼看两人往他们这边走过来,燕云殊猛地拉一把宁逾白,两人藏身暗处假山后,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
姜衔玉叹了口气,声音轻柔宛如情人喃语:“翠翠,你说我爹的算盘能打成功吗?”
翠翠的声音听起来活泼不少:“小姐不必忧虑,老爷那么做,也是为了给你找个好人家呀。咱们城里很多才子都想接小姐的绣球,这便说明小姐很讨人喜欢。如若那位贵人来了,见到小姐招纳夫婿如此精彩,必定也想凑热闹。”
“怕就怕他觉得我闹哄哄,见我还未成亲先招蜂引蝶,留下坏印象。骤时哪怕我与他有缘,也怕是没有个好结果。”姜衔玉忧愁道。
翠翠与她想的截然不同:“小姐,男人都爱慕虚荣,哪怕是贵人,碰见你受欢迎,一想到他能拥有你,那无形中就满足心里的虚荣感,不会有坏印象。你啊,就好好等着贵人到来吧。”
姜衔玉有点被说动:“你说得对。只是你也知道,从知道和泽没了,我爹性情大变,惨遭打击,如今又想将我……我总觉得不踏实。”
“小姐,少爷那也是意外,你别太放在心上。如今该考虑的是你自己,今日没等到人,找个借口不抛,那过两日呢?照我说,小姐你去找老爷问问吧,得到个准信,免得出太多岔子。”
“此事不能问,爹爹烦着呢。近几日都不要去烦他,真有事我们自己解决。就是不知道那位贵人到底在哪,又长得是何模样。如若一不小心又碰上爱闹事者,我这绣球不抛也得抛了。”
“老爷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的,小姐多虑了。”
“但愿如此。”姜衔玉满含担忧道。
此处听不出有用的东西来,燕云殊给宁逾白使眼色,打算再换个地方探探看,却听姜衔玉疑惑地问:“你们这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