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慎想,女子本来就没机会读书,女侠虽然本事通天,但却不一定通文墨,自己当初就不应该诗兴大发,吟出那句。
就见玉和道:“晚生才疏学浅,就不班门弄斧了。”
周扬就道:“小友切莫自谦,刚刚做那句诗就很好嘛!”
赵子轩道:“是啊,小友说才疏学浅,那我等又该如何自处呢?”
陈元慎忙道:“我家先生也是偶然起的诗兴,诗兴这东西,全凭感觉,怎能强求?”
玉和喝道:“好无礼,还不快下去!”又道:“家里小童不懂事,还请诸位勿怪,在亭内踱了几步,道:“那在下献丑了。”也提笔写下一首:
数萼初含雪,孤标画本难。
香中别有韵,清极不知寒。
横笛和愁听,斜枝倚病看。
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好!好诗!小友真是惊才绝艳!”周扬道
周见深见了这诗,眼中异彩连连,道“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妙极为妙极!”一时激动,就有些咳嗽。
周扬忙给他拢了拢披风,见他咳了半响才停下,一张脸憋的通红,周扬就道:“这寒梅酒虽然好喝,你也要适当些。”
周见深就道:“也是今日景致好,儿子一时贪嘴,以后不会了。”
赵子轩就道:“外面寒冷,天色渐晚了,不如先回府?”
周见深就道:“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