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
慕轻没跟他继续谈下去的兴趣了,扫了眼对面大厦门口,严阵以待的保安,临走前只尝了一口拿铁。
秦汶目光扫过玻璃窗外,忽的也跟着站了起来,拉住她像背后墙体掩面躲去。
“你干什么。”
慕轻冷漠的抬眼。
秦汶看向窗外。
慕轻跟着看过去,不偏不倚视线正好落在了对面大厦门前,司祁刚下车,隔着距离看了眼叶氏珠宝的展柜。
“我为什么要躲。”
秦汶在她质问的眼神里,缓缓抬了抬眉峰,“不是结婚了,避嫌不知道吗。”
避你大爷。
慕轻甩开他的手,“你自己避,别拉上我。我跟你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秦汶不以为然的擦亮打火机点烟,也没再纠缠,“我知道,你也知道,但他不知道,也不会信。”
香烟从他指尖溢出烟雾,他就在旁边座位坐下,“要你移情别恋或许很难阿幸,但要他产生怀疑,我只要站在他面前,他就输了。”
“怎么样?要我替你证明一下吗?”他嘴角扯出一抹讥诮的弧度。
“我要是带的枪,你早死了。”慕轻握了下口袋里,从保安手机拿的伸缩电棒,悻悻不解气,“真有你的秦汶,七八年不见,除了脸皮见长,你还有什么长进。”
“七八年不见,你连年纪都倒回去了。难道比我好到哪去?”秦汶在昏暗墙壁的阴影下抽烟,吞云吐雾,仿佛跟石头融为一体了,不悲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