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堤修好之前,没有人合眼,到底修士就是修士,这凡人三月而成的工程,在修士这里,只有十天而已。
既修好了河堤,他们也不逗留,其余的事要交给朝廷。
她提出先去城外,贺练师以既然功成,就不逗留为由,直接领着五百人走了。
随便他,他是老大他厉害……
昆仑派,临阳派的人聚在城外,鱼护法在此,蕙娘高声道“昆仑派鱼护法前辈在此,晚辈不敢造次。不如请鱼护法就本次修补河堤讲话。”
鱼护法:……
合计着这堂课上的她念念不忘。
鱼护法还是那副不可亵玩(?)的样子。
“若非临阳派的傅长老以一力斡旋此事,不知这场天灾,还会延续多久?这不当是一个修道之人的愧悔,而是天下修道之人的愧悔。所谓修道之人不管俗事,不过是高高在上的借口。
想必们沿途所见,数十万人流离失所,无住地,无饮食,甚至无有衣衫。若是修道中人都不求正道本心,不以助弱为己任,那置我们入派之时所宣之誓于何地?”
鱼护法辞色以对,所有人静了片刻,他方续道:“日出扶桑一丈高,人间万事细如毛。野夫怒见不平处,磨损胸中万古刀。”他顿了顿“护好们的刀。”
所有昆仑派的子弟甚至零星临阳派的子弟都齐声道:“是!”
鱼护法的课,真是不错。鱼护法对申不古和她略一颌首。“从此昆仑派与临阳派,就此结为兄弟之盟,永为兄弟之好。”
申不古甚至没反应过来,傅蕙娘抢道:“我代我派掌门向昆仑派掌门问好。”
鱼护法点一点头“往后来昆仑。”鱼护法丢来一样东西。
“拿这个牌子,直入昆仑会客厅。或者找他们俩都无人阻拦。”他们俩,指得自然是马堂主和东堂主。不过有了马堂主,她也不愁和这个高贵冷艳的鱼护法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