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书妍脸色铁青,用力地收回手机,愤怒地离开。
房间里就流鸢一个人对付五个人。除了两个伤病员外,能真正战斗的人只有三人。
带头大哥注意到外面的黑衣黑裤的保镖和可怕的墨慎九走了,可流鸢也不是好惹的。
流鸢双手环胸,带着肃杀之气看着他们。
“刚才那女孩说可以坦白从宽的。”带头大哥说。
这话成功惹恼到流鸢,脸色狠戾,“她说的话不算。”
这个所谓的‘教训’从都不是能轻易侥幸的,下场不会太好。
绑架乔以沫,差点把她毁了,根本就不可能‘坦白从宽’!
上车后,车子准备走的时候,乔以沫透过车窗看到站在路边的肖书妍,这么晚了,让她一个人回去,也太不安了。
“九爷,是送我回学校吧?那能不能也送肖书妍一程?这件事她本身就是被冤枉的,带她来,也该带她回去吧?就当是顺路?”乔以沫问。
“流鸢。”墨慎九开腔。
流鸢懂,下了车,去跟肖书妍说了什么,然后让她坐上了后面的车。
车子在路上开,乔以沫注意到墨慎九深邃幽静的视线,转脸一笑,“谢谢九爷来救我,要不然我可就惨了。九爷,我刚才有没有很帅?成功将那几个劫匪震到了,所以才能让他们乖乖地说出实情来。”
副驾驶的流鸢可就听不下去了。
什么叫劫匪被她震到?明明就是那几个劫匪恐惧九爷不动声色的威慑力好么?不然哪有那么容易就招的,真以为自己很牛。
“很厉害。”墨慎九不吝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