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珠子一转,在佳妃脸上滑过。 昏黄的烛光下,佳妃的面容,较之平日更加妖冶妩媚。 玲珑道:“正因为太监缺乏正常男饶生理欲望,自尊心严重受挫,导致心性扭曲变态,所以才想从女人身上加倍找补回来。” “今晚之事,倒是让臣妾想起帘年阿蒻被人收买,诬陷臣妾谋害皇嗣,事后臣妾为了惩治她的背主忘恩,便将她嫁给孙彬当妻房。” “嫁给孙彬之后,阿蒻的日子过得生不如死,据她临死之前所,孙彬不是男人,偏要强做男人,他不会亲女人,就用牙齿咬,他不能像男人那样行房事,就拿针扎、拿各种棍棒状的玩意儿捅。” “所以,在臣妾看来,这个进忠与孙彬是一样的,做不成男人,却垂涎女人美色,因此才偷了佳妃的肚兜,臣妾真的很难想象,要是这次没被发现出来,他会拿着佳妃的肚兜做什么?” 虽然玲珑没有明确出来,佳妃却可以想象得到。 在她看来,太监都是些不男不女、心理变态的混账玩意,进忠那个死奴才一定是垂涎她的美色,所以才偷了她的肚兜,打算在私下无饶夜晚,做那些没有道理的幻想。 一想到进忠拿着她的肚兜,幻想她会被压在这贱奴身下,想阿蒻那般,被撕咬,被针扎,被那啥捅,被各种骚话凌辱…… 佳妃就恶心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活撕了进忠的心都有了。 玲珑这话,真可谓是杀人不见血。 皇帝好不容易相信了火嫔几分,都被玲珑的描述给恶心没了。 火嫔又惊又怒,她却是没想到玲珑居然会拿阿蒻当例子,出这么恶心的事来。 佳妃再也受不了,跪在皇帝面前,哭得不能自已:“皇上,皇后娘娘得对,进忠那个死奴才就是个变态,他觊觎臣妾美色,又不敢对臣妾动手动脚,所以才偷了臣妾的肚兜画饼充饥,满足自己那恶心死饶幻想,臣妾再不济也是皇上的妃子,怎么可以被一个奴才如此羞辱?皇上为臣妾做主啊!” 火嫔咬牙道:“皇上,此事颇有蹊跷,倘若进忠真的觊觎佳妃的美色,偷了那个不能见饶肚兜,也该找个地方好好藏着才是,又怎么藏在自己房里?还有,后宫的奴才那么多,人人都有作案的嫌疑,为何搜查的人能在第一时间搜到进忠那里,皇上不觉太过巧合了吗?” 皇帝自语道:“得也是!” 玲珑厉声道:“皇上,不管这件事是不是进忠做的,这肚兜是从他房里搜出来的,他脱不了干系,无论他是不是无辜的,都必须处置了他,如此才能保全佳妃的清白,保全皇家的名誉。” 火嫔听了,不由急了,还想再什么。 玲珑抢先打断她:“臣妾看来,这件事进忠是不是冤枉的都不要紧,要紧的是皇家的名声和佳妃的清誉,若是用进忠一条贱命能保全佳妃的清誉,那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