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巧夫妻闻言,脸色刷地一下白了,顿时全身颤抖。
我往四周一看,却发现什么都没有,赶忙问道:“在哪儿呢?!”
老贾嘿嘿直笑:“我没说现在,一分钟之后,她必下来磕头!”说完,老货将头靠在座椅上,翘起了二郎腿,手在大腿上打着拍子,满副悠然自得的神情,嘴里哼起了京剧:“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论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
郝巧夫妻神色非常紧张,本来他们可能想下车,但听到老贾说老太太一分钟后会来车边,吓得不敢出车门了。
我对老贾的手段半信半疑,紧张的手心出汗。
没曾想,老贾的《空城计》连唱了三遍了,却不见老太太下来。
“老贾,别唱了!你到底行不行?!”我问道。
老贾瞅了几下楼栋口,眉头紧蹙,手指快速地掐算两下,嘴里喃喃地说道:“不应该啊,按道理不应该啊……”
我心中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问道:“啥玩意儿不应该?”
“她不应该不给面子啊!”老贾自言自语。
给面子?!
我正无比疑惑呢,没曾想,郝巧突然在车内尖叫起来。转头一瞅,老贾整个人像疯了一样,一手在狂摸着郝巧的大腿,一手在急色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老贾那副神情,就像那天我在房间对郝巧做的事一模一样!
卧槽!
邪祟来了!
她不仅没来道歉,而且还在搞老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