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过来做什么?你自己都不常往这儿来。”周弥轻笑,“叫我困在这屋里眼巴巴地数着日子等你过来?”

    “你这就是欲加之罪了。你搬过来了我自然每天过来报道。”

    “天天见面不会厌倦么?”

    谈宴西搂她的动作便狎-昵起来,手掌贴着她的后腰向下,极富暗示性地摩挲,“怎么会?”

    “我从来不高看一切速朽的东西。”

    “什么是速朽的?你,还是我?”

    周弥点一点他胸口,“我们吧。”

    谈宴西笑了,虎口轻轻地掐住她的两腮,“你这嘴里从来就没句好话。”

    清晨七点,闹钟振动第一声的时候,周弥就醒了,一把摸出枕下手机掐掉闹钟,动作轻缓地爬起来往浴室去洗漱。

    她掩上了衣帽间的门方才开灯,怕灯光透出去打扰人休息。

    等收拾停当走出来,昏暗里谈宴西出声:“几点了?”

    “快七点半了。”

    “你先下去,我一会儿就下来。”

    楼下姚妈正在往餐桌上端早餐,蛋饼、生煎包和白粥,散发袅袅香气。

    周弥坐在餐桌旁不动筷子,姚妈说:“你先吃,可别管那祖宗。”

    周弥笑了笑说:“没事,等他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