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是其中之一,因为排到容迟前头的,还有一位大佬陆靳言,该大佬是出了名儿的活阎王,且还是容家的死对头,在容家向来是禁忌。

    此刻,被老爷子一催,容迟那张向来严肃的俊脸上,慌乱的一点都不大佬。

    他几步冲上前,将正抱着自个儿尾巴的弟弟打抱起来,不等人再吩咐,转身大步进了房。

    把房中大浴缸里的水都放满,容迟动作温柔的把弟弟放了进去。

    “年年,现在好点了吗?”他边问,边伸出手,碰了碰弟弟的尾巴。

    还是烫的吓人。

    容年趴在浴缸边上,湛蓝的尾巴,泡着冷水,却还是燥热的让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哭。

    “哥哥,我的尾巴又热又疼。”

    容迟听得心里一紧,极力忍着心头由于无奈而产生的焦躁,温声对他说道:“年年,你现在需要一个配偶。”

    “配……配偶。”容年仰着红红的小脸,喃喃重复道。

    “对。”

    容迟点头,虽然心头万分不舍自家弟弟要被别的猪给拱了,但是事关弟弟的健康,他不能在这事上含糊。

    “哥哥知道,你还没谈过恋爱,也没男朋友,所以自己找配偶一时间不好找。”

    “咱们家今天已经商量过了,从明天起,就给你相亲,相亲对象都是知根知底的同族人,不是人类,你放心——”

    他话还没有说完,容年却猛地甩了下尾巴。

    “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