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道:“恐还不够,但本王还会再推他一把,侯君集西征之时手脚不干净,贪墨不少,更纵容麾下抢掠,本王若是将此事捅了出去,侯君集必定难堪。两罪齐下,为了自保,他不反也得反。”
萧月仙想了想,道:“若是太子谋反,那咱们的撷玉楼岂不是待不下去了。”
李恪道:“这是自然,称心是自撷玉楼出的,这些日子以来撷玉楼又和东宫颇多瓜葛,太子不反还好,一旦反了撷玉楼必受牵连,你近些日子便可撤出了。”
萧月仙可惜道:“好好的一个撷玉楼,费了这般多的银钱和心力,竟然就这样废弃了,实在可惜。”
李恪道:“此事没这么快,你还有几日功夫,寻摸个合适的买家,把撷玉楼卖了便是,左右这撷玉楼是座金山,还能缺了下家不成。”
萧月仙听着李恪的话,掩嘴笑道:“殿下不在江湖,不知其中的利害,撷玉楼买卖这般大的动静,不知多少人盯着,无论看家还是买家都不会是寻常人,一旦挂卖必出乱子。这个当口还是小心为上,故而为了殿下大业,这撷玉楼只能废弃,卖不得。”
李恪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这倒也无妨,不过一座撷玉楼罢了,也就是东南盐行个月的赚头而已,弃了便弃了,毕竟和太子之位相比,这点银钱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