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些少年似乎推攘了起来,大有闯进来的意思。
外面的动静不小,李恪自然也听在了耳中,李恪听曲儿的兴致被搅扰,眉头微微一皱。
“殿下,末将出去看看。”今日是苏定方宴请李恪与秦叔宝,突然被人搅扰了,苏定方也面上无光,于是起身对李恪道。
不过还不等李恪答话,酒楼的东家已经当先走了进来。
“苏将军,您看您现在可还方便,小人同您商量件事可好?”东家进来便开口问道。
“门外究竟是何人,竟如此放肆?”门外的几个少年来头似乎不小,秦叔宝当先问道。
秦叔宝出身草莽,如今虽身居高位,但最不喜的便是这些仗势欺人之辈,秦叔宝听得外面的动静,已经有些坐不住了。
酒楼的东家回道:“门外吵着的是齐国公长孙家的二公子长孙涣,霍国公柴家的二公子柴令武,还有义兴郡公高家的高履行等。”
李恪听了东家的话,脸上不禁挂起了一丝笑意,难怪门外之人说话如此放肆,原来竟是这样一帮权贵子弟。
这些都是权贵人家子弟,家中族人也都是朝中大员,在长安城内自然横行无忌。
可天下权贵子弟势力再强,又哪有强地过他李恪的?
李恪笑了笑,对秦叔宝问道:“这些人着实胆大妄为,本王欲待他们父辈教训他们一二,翼国公可要一起见见?”
李恪自己的年纪也不过才十二岁,比门外的那些权贵公子还要年幼上几岁,但说起话来却老成地很,仿佛当真是他们的长辈一般。
这掌柜的畏惧他们的权势,但秦叔宝却未把门外的几人看在眼中。
千军万马之前,秦叔宝尚且眉头不皱半分,遑论现在。门外的这些公子所仗的无非就是家中之势,可秦叔宝同他们的父辈平起平坐,就算是长孙无忌、柴绍亲自来了也要对他客客气气,那些小公子又算得了什么。
亲叔伯道:“自然是要见的,末将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有何胆量在此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