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们还来不来?”电话那头,闫无逊恬噪的声音响起。
“你们自己跑路吧。”傅寻说着,一边挂断了电话。
他慎重地盯着眼前来路不明的家伙。
主要是那张白色的笑脸面具太过于夺目。仿佛站在那里,就是一名玩世不恭的嘲弄者,那个咧嘴的笑容似乎时而收缩时而扩张,仿佛面具都在发笑,让人隔着面具都能感受到压迫感。
他也用过靳子跃的面具,并没有这种压迫感。
“唔——听说你们在找我?”笑脸面具男说着一口流利的和语,身着燕尾服、打着花结,戴着白手套,穿着黑色皮靴,除了那张白色的面具、白色的打底衫以及白鸽纷飞般的手,其余部分仿佛彻底融入黑暗。
“你是谁?”傅寻问。
“啊,问之前应该自报家门的吧,小鬼?”面具男的声音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是很熟悉,但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的那种情景。
傅寻是如此、三水临心也是这种感觉。
“听好了,小爷我坐不改名,行不改姓,闫无逊闫大爷是也。”傅寻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方突然狂笑起来,毫无预兆地捧腹大笑,笑声张狂而乖张,连身子都抑制不住地颤抖。
“你笑什么?”
面具男停止大笑,却因为声音仿佛卡着痰,呛得咳嗽不止,它的面具笑容愈发妖异,有一种面具的嘴角咧得更大的错觉“巧了,我也是。”
“你!”傅寻发现对方应该是知道自己用的是假名,根本没有透露身份的意思。
“好了,我不是找你玩的,我找的是这位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