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什么都没有做过,为何事情跟她记忆中的已然有了偏差。
齐王府的动作来的这么快,那之后的事情呢?北疆的那一场恶战还会不会来,那些阴沟子里的污糟事,又都会不会重新上演。还是说那些所谓的事情,不过只是黄粱一梦,是上天对她不要所嫁非人的忠告。
她真的能救得下这江山么。
江若茵一把握住春荷的手,死死的用了力气,抓得春荷有些痛了,才像是惊魂未定似的开口,“你去跟着周家的人,挑个落单的小厮问问,怎么突然这么急。”
对于月程雪的质问,江若茵只是摇摇头,叫她什么都别问,她自有定数。
雨过天未晴,云还微微的压着头,想来过一会儿还要再下一场。月程雪带着江若茵趁着这会儿无雨回了江家,踏着地上的积水,激起了一道涟漪,叫身旁的小孩子看见了,都去“啪啪”的踩着水坑玩儿,弄脏了远处一位官家小姐的裙摆。
街上便又喧闹起来了。
江若茵在房中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春荷回来了。
她驱散了房里其他的吓人,给春荷备了一杯热茶暖暖身子,等着她细细的给她说明。
“原是前几日谢二郎到咱家来谢礼的事情被别人瞧去了,传到了齐王府去。谢二郎连着来了两天,往日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时候。再加上去年谢侯爷原来给谢二郎定的婚事,额……禹州柳家的姑娘,一个远房表亲,去年他家大哥儿中了举,便举家进京顺便打算谈婚事的,结果命不好一家人死在路上的流寇手中了,这亲事也就吹了。王府那边以为谢家突然有了志气,想攀上咱家的亲事了,才突然来往的这么密切,于是小王爷怕叫人捷足先登了,就跟齐王爷提了。”
江若茵拍了一把春荷的手,“什么突然有了志气,你这话也是好乱讲的。永宁侯府的荣光,那是世代在战场上撕杀出来的,人家无论求什么样的婚事,那都不叫没有志气。”
春荷缩了一下手,也不放下茶碗,“姑娘打我做什么,这话原是周家小厮说的,又不是我说的。”
“我打不着他,自然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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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霜手里拿着好几个簪子,在江若茵的头上比对着,又总觉得不够好看,还差人再去换几个过来。
江若青那边拿着帕子掩着面,她身子弱,向来不带过多的金银物价,只带玉质的,说是养人。顾明霜没法两个一起打扮,只能可一个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