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事越闹越大,听意思皇上似要让他随便做个王爷,潦草打发。傅旷一边留心着外面的局势,一面跟尤金暗中联系,囤积钱粮,私训武士。
三个月后,吕照翊被封宸王,赐宅院搬出皇宫。
这一年的浮浮沉沉纷纷扬扬,也在此时稍稍平静了下来。傅旷仍旧状似闲散的待在相府,不曾正眼看过郡主。
嘉阳也曾伏低做小,奈何到底是骄纵惯了的,最后还是将卧房砸了个稀巴烂,自己躲回了公主府。现在年关已至,不得不回来,也是想傅旷想的紧,期盼着两人能冰释前嫌,渐生情愫。
谁知回来第一天就被傅旷关在了门外。
傍晚就已飘起了雪花,此时屋外积雪已经一掌多厚,嘉阳冻得发抖,傅旷却不开门。傅征早就去了公主府,想着今晚两个孩子在一起,两个长辈在一起。
没办法,嘉阳被侍女扶到了厢房,委屈巴巴睡了一宿。第二天就发了高烧,被接回公主府养病,一去就是半年。
这期间,傅旷几次想逃出去,都被傅征的侍卫发现而失败。
傅征痛心疾首的告诉他,要不看在他的面子上,公主早让人要了他的小命了。傅旷冷冷嘲笑,“是因为你在床上的表现好吗?”
傅征气的哆嗦,命人将傅旷揍了一顿。
傅旷被打的丢了半条命,卧床期间,嘉阳天天来看他。她不会照顾人,只是坐在床边说话。她觉得自己这样怎么也会将傅旷感动得回心转意,却不知,傅旷烦的想杀人。
又过了三个月,傅旷渐渐能下地,嘉阳更是没事就往他身上贴。傅旷烦不胜烦,终于忍不住,“你能端庄点吗?”
嘉阳含泪回问:“我怎么就不端庄了?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碰你一下也不行吗?”
“不行。”傅旷表情轻蔑,语气轻浮,“你一点不想明媒正娶的妻子,到让我想起了窑子里娼妇。”
嘉阳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她难以置信。自己那个优秀儒雅的丈夫,竟然说出这样猥琐的话。
傅旷还嫌不够,“莫不是家教如此,有样学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