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他兴奋地问这问那中,给他喂上一颗糖,一块蛋糕,“马上就到了”。

    只可惜最后,那个女人也没有个善终。

    鹿之院悠树迎着在他身边格外温柔的风,头抬了抬,“是您回来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真的太好了。”

    “可以一起看看他们是怎么把自己作死的。”

    “我可是从头到尾自始至终,像您说的那样,没有让自己染上任何的血腥。您说的没错,他们不配。”

    渡轮停靠了。

    鹿之院悠树毫不留恋的向着下船的方向走去,刚刚的一切还有脑子里突然蹦出来的幼年回忆,就跟随手抛掉的美瞳一样,被留在了刚才。

    站在港口的穿着西装三件套笔挺的站在原地的老人抬头看向了下船的人,鹿之院悠树踏着有节奏的步伐走过去,“西文,回去吧。”

    老人弯腰欠身,“是,少爷。”

    等鹿之院上了车,西文这才说起来,“少爷以后也不用戴美瞳了吗。”

    “不然?”鹿之院悠树坐在后座上,“要你准备的都准备好了?”

    “当然,请您放心,您要的庄园还有其他的东西已经全部为您收拾好了。”西文开车很平稳,这让鹿之院有点想睡觉了,“等到了之后再叫我。”

    西文应了下来。

    鹿之院家处在佛罗伦萨的郊区,占地面积在过去的三百年间不断的扩大,一个足够宽大的庄园,同样的,也刻满了各种魔术术式,完全的魔术名门的作风。

    当他站在别墅正门的门口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兀的笑起来,随后开始敲门,一直等到里面有声音传出来后这才推门进去。

    西文去搬他的行礼去了,还要一会儿才能过来,不过正好,能赶上最好的那段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