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行洲被他们二人瞒得死死的,见他又不说话,只以为他还在丧气:“没事,不就是失踪嘛,总会有办法的,山上找遍了见不着人,那咱们就下山去看看,带你们出去玩一玩”

    班鸠立马拒绝:“我不想下山。”

    宫行洲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小团子已经被千载带着在三生山上玩了一整圈,趴在千载身上飞了回来,按拉着宫行洲的衣袖,嘴里“啊啊啊”几声,手指指向屋外。

    宫行洲把衣袖撤回来,在小团子耳边低声道:“待会儿,正哄你小师兄呢。”

    班鸠听力敏锐,被这个“哄”字给激灵了一下,示意他道:“你跟去看看吧,万一是有什么事呢。”

    “也行。”宫行洲是典型的没心没肺,气性来得快去得也快,给个台阶就咕噜噜地往下滚,一边跟着小团子往外走,一边回头嘴贫道,“小班鸠,别不开心了,爱生气的小孩可是会倒霉的!”

    不料最后一句一语成谶。

    宫行洲满脸惊恐地回到屋子里:“师弟,我们恐怕真的得下山。”

    班鸠一脸茫然:“为什么?”

    “我刚刚那什么,手了个滑。”宫行洲挠挠头,说道,“劈后山的时候动作大了点,我承认那时在气头上,把三生山也给劈了,小团子刚刚就是带着我去看被劈的三生山的。”

    班鸠:“?”

    宫行洲不太好意思再形容下去,只是支支吾吾地说了句简直没眼看,还是班鸠鼓起勇气出门瞄了一眼。

    只见三生山的山脉从中间被断崖似的划开,好像一条被一刀剖开的鲸,露出里面的褐色沙石,直到现在都还有碎沙砾往下滚,要多壮观有多壮观。

    班鸠:“……还有办法救吗?”

    “不能。”宫行洲非常肯定,“毕竟是千载劈的。”

    但凡有宫行洲在,计划这种东西,真的永远也赶不上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