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牛纳闷道:“不过后来卫家人跟富贵楼大闹了一场。”
沐吹寒毫不意外,富贵楼虚假宣传,买家不闹才怪呢。
他好奇道:“然后怎么解决的?”
李二牛其实压根不懂他们在争执什么,只能依样画葫芦把当时听到的话说了出来:“拍卖师说,审美这azj种事本来就没法统一,至少楼里的人都觉得我弱智千千。”
说到这里,他愤怒道:“这azj是我那天第二次听到他们骂我弱智。”
沐吹寒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不是。”
各种意义上,都不是。
李二牛感激地看着他:“没错。反正后来卫家就认了,把我带回去。他们让卫绰来睡我……”
沐吹寒听得老脸一红,李大哥讲话就是直白。
“卫家还给azj我们下了一种很奇怪的药……”李二牛听起来有几分往事不堪回首的调调:“然后我不小心把卫绰睡了。”
“啊?”沐吹寒一口茶喝下去岔了气,咳得惊天动地:“你说什么?”
“我睡了我媳妇儿。”李二牛笑得十分朴实:“虽然是个男媳妇,但卫绰他生得好看。我既然睡了他,就要对他负责……”
他还在村里种田的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现在看来孩子是很难有了,但他老婆虽是个男的,却比他们村里的村花还要貌美,李二牛觉得这azj不坏。
沐吹寒大吃一惊。这azj个发展是他万万预料不到的,用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好像一家人牵了头牛去犁地,回azj犁了。
“卫绰,就是跟你一起来的卫家小少爷?”沐吹寒过了半晌才azj问。
“是是是。”一提到卫绰,李二牛便笑得格外开心:“卫家人对我没有防备,做那事儿的时候外azj的符咒撂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