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突然撞进来这么一大堆东西,乱七八糟的,都在叫嚣着让她赶尽赶紧问一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侧眸看向垂珠夫人,见她还是犹如老僧入定一般,就知道这些应该就是她所指的徐家秘辛,宋离月按捺住性子慢慢看着。
见徐丞谨走过来,行了一个后辈见长辈的家常礼,自然也是对着那个一脸病容的徐光霁。
“见过十一叔。”
宋离月听到徐丞谨这样称呼那个一脸病容的‘徐光霁’,讶异的目光落在那个站着的‘徐光霁’身上。
那他,又是谁?
他为何又会以摄政王徐光霁的身份在外行走,而且看如今的情形,徐丞谨是知道的,也是默认的。
“承州,你留在这里。”
那个一脸病容的“徐光霁”开口说话,声音粗哑难听,像破锣一般刺耳。
而那个站着的“徐光霁”闻声,立即躬身,“是,主人。”
原来,他的名字叫承州……
宋离月自然注意到他的称呼,是“主人”,这,昭示着他最卑微的身份,比奴仆都还要低贱的身份。
承州应声之后,抬手不知道在摆弄什么,忽然就瞧见一旁闪开一个内室一般的房间,宋离月隐隐瞧见里面似乎还有灯烛,字画,书架,还有……几个看起来很是秀美的小丫鬟……
徐丞谨和那个坐着轮椅的徐光霁闪身进入,门很快就关上了,两人的身影随即就消失在眼前。
而那个承州一直默默守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安静地站在那里,衣着锦袍,双手负立,仍旧风姿俊雅。可宋离月却从那双眼眸中看到了死水一般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