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到最后一页时，萧轶皱了皱眉，拿出笔在其中一行勾出来，随后合上扔到一旁。
“看了这么久，还没认出来？”萧轶揉着嗓子，重新提起那杯茶水。
季小楠尴尬的笑了笑，记忆里并没有这人，直至萧轶重新提起那个曾经令她差点发疯的名字：章牧。
“之前章牧哥上大学时，我常去找他。”
思绪再次被拉回大学时期，萧轶口中的章牧并不是旁人，是季小楠的男朋友，准确的说是前男友。那时不过十岁左右的小孩，相貌并未长开，如今相貌倒大不相同，像换了副容貌。
见她神情不对，萧轶挑着眉：“分了？”
“嗯。”季小楠心跳有些加速，“章牧没和你提过？”
时隔八年，那个曾经无比熟悉的名字主人，如今终究与她陌路。曾日日挂在嘴边的名字，自毕业再未提起过。起初分手后有熟悉的朋友来问，一年后再未从朋友口中听到关于他的消息，那人像是彻底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像只石子落了水，水波平稳便不见踪迹。
“他大学毕业我出国留学，没联系了。”
起初无意在员工名单上瞧见季小楠名字，原以为是重名，后来要了份完整资料才确定是她本人。只是没想到萧轶在家里提起时，连萧徐明都称金童玉女的两人依旧没逃过毕业分手的魔咒。
“叙过旧了，那就说点正事。”萧轶拿起合同递到季小楠面前，“把这些送到秦浩办公室。”
奈何是公司总裁，季小楠无奈，将合同抱在手里。
“门带上。”身后声音懒懒的，季小楠余光瞥了眼，那人重新将腿搭了上去。
她不大高兴：“没手。”
待从副总裁办公室出来，正巧赶上电梯门开着，里面站着位女孩，见季小楠进来甜甜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