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杀他。”
二人对视半晌，卫三爷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哂笑不已。
“当然，是一只四五岁的小鬼杀了他。”李纯点了点头，突然指了指卫三爷继续道：“不过你是幕后主使。”
“没人会相信你的话。”卫三爷不露丝毫慌张，惬意的样子轻松至极。
这年头，什么都讲究证据，你跟人家说是卫老爷的鬼魂亲口说的，别人会把你当神经病呢。
正是料定这一点，所以卫三爷才有恃无恐。
“我能让卫家所有人看到卫老爷，也能让他们所有人听到他说话，你信不信？”
李纯平静的回应击溃了卫三爷的有恃无恐，他老迈的身躯微微颤抖起来，藏在袖口里的拳头也不由握紧。
“其实你不用害怕。”
占据主动之后，李纯示意卫三爷稍安勿躁，旋即淡淡开口道：“其实你大哥已经原谅你了，我过来，是帮他了结他的执念。”
卫三爷没有说话，沉默了好久后，半信半疑问道：“他真的原谅我了？”
他不相信。
“或许吧。”
李纯也不敢确定，卫老爷是怎么想的，兴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他现在过来，只不过是帮他了却执念罢了，至于其他的，他不会管。
“我还没原谅他呢。”卫三爷冷冷一笑。
被卫老爷送进戒毒所的仇恨，他到现在依旧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