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庭院。
李伏虎与七皮狼站在一端,石小白站在另一端,沐冷溪则靠着石小白身后的墙,让昏迷的沐朝容靠在自己怀里。
月色如水,夜风微凉,庭院里的花草轻轻摇晃,闲适而雅静,但很快便会成为一片狼藉的战场。
七皮狼早就蠢蠢欲动,恨不得一拥而上折断石小白的双手双腿命根子,极尽虐待和羞辱。
但理应最为愤怒的李伏虎却显得格外耐心,他没有让七皮狼直接扑上去,反而等石小白安顿好沐冷溪母女,似乎并不介意多给他一些准备时间。
这让七皮狼心中佩服而敬畏,也深刻认识到为什么他们只是部队小兵,而眼前这个男人却是政界皇帝。扪心自问,换作是他们,头顶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原,不将奸夫**杀死,一刻都不能舒心,哪还能这么冷静?
但这位李家皇帝,却似乎准备“原谅她”,这让七皮狼不由得佩服不已。
然而事实上,李伏虎只不过是在考虑怎么折磨石小白最为解气,正为此而绞尽脑汁罢了,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折磨人的手段”原来如此匮乏。
结果反倒是石小白先行向前一步,对七皮狼勾了勾手,轻蔑道:“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七个一起上?”
石小白不在乎这七个灵威境的士兵是无耻地车轮战还是不要脸地围殴,他心境清明,燃起战意,已然做好准备。
他经历过很多次生死之战,这不是第一次,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只不过是无数次生死战里不值一提的一次。
七皮狼感受到石小白的蔑视之意,顿时恼怒不已,但做决定的人却不是他们,他们只好将目光看向李伏虎。
李伏虎沉吟一声,忽然有了想法,转头对七皮狼说道:“你们七个,最弱的是谁?”
七位士兵闻言,除了最年轻的那名士兵脖子微微一缩,其余六人皆是将目光看向他。
那最年轻的士兵只好硬着头皮出列,往前一步大声道:“回大人,小人夜七狼,是七皮狼里最年轻最弱的成员。”
李伏虎眯着眼看了那士兵一眼,再次问道:“今年几岁?什么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