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邬灏嶙再次被了赶出去,虽然白钰好心的把浴袍还给他,但他身上那股散不开的淫靡腥臊味道,凌乱潮湿的头发,只要有人看到他就能明白发生了什么。

    好在两人的房间很近,他一个闪身就用指纹刷开了自己的房门。

    “哼,阳痿不举的老男人。”

    邬灏嶙恼怒于白钰的无情冷漠,隔着一堵墙比了几个中指,才去浴室处理他的大宝贝。

    他拎起自己软垂下去的鸡巴左左右右仔细观看,龟头像颗浸透了水液的大油桃,红得发亮,柔嫩的马眼也被磨破了皮,一抽一抽的疼。

    他拿出治疗仪套在上面,忍不住嘟囔道:“真他妈是个贱东西!刚才还那么精神,一出来就蔫了?活该!”

    想起几分钟前的那阵快感,他手中的肉棒开始蠢蠢欲动。

    邬灏嶙赶忙放空大脑发呆,免得又硬起来。

    一个小时后,霍顿斯特酒店豪华套房内,一头赤发的英俊alpha人模狗样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要去联系联系中央星的熟人,“关切”一下稀矿石目前的市场现状。

    之后几天,邬灏嶙都没有去主动寻找白钰,都在和几个他的好哥们聊天喝酒。

    和他在军校同期毕业的同学有不少已经在政府核心部门任职多年,西装革履的看起来压迫感十足,听说他有了想追求的对象,却都像毛头小子一般沸腾起来了。

    “哈哈哈哈!你可算找到了,不然我们这群人成天担惊受怕,万一被你看上,那岂不是麻烦大了?”

    邬灏嶙一人踢了一脚,笑骂道:“我他妈才看不上你们这群壮熊,就算看上了,能有什么麻烦的?老子又不是什么强取豪夺的人。”

    其中一个对着邬灏嶙挤眉弄眼:“问题在于,谁能拒绝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