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只有他还记得,那些他没看到的画面、没听到的声音,永远只会是一片无法填补的空白。
白钰缓缓睁开眼,飞艇还在自动驾驶,窗外的路灯向后飞驰,光线落在邬灏嶙高挺立体的脸上忽明忽暗,不管灯光怎么变换角度,他的眉骨下方与鼻梁侧始终有一小片阴影,那双竖起的瞳孔专注地看着他,像是某种大型野兽锁定猎物时那种侵略性极强的眼神,下一秒就要将猎物的血肉啃食干净。
白钰却并不慌张,他看出了那双眼睛中还有坦诚奔放的爱意和毫不掩饰的性欲。
他试图用看到的一切去勾勒十一年前的那片空白,但即便爱意依旧,少年邬灏嶙的眼睛里却没有成年后这样浓烈的欲望。
他的舌尖主动探入邬灏嶙的口腔中,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纯情的吻。
邬灏嶙的眼睛瞬间变得明亮起来,欣喜万分,手不再掐着他的脸颊,改为抚摸他耳朵后方那一小片皮肤。
舌尖交缠,炽热的鼻息喷涂在彼此脸上,口中的津液交换,信息素的味道也融合在了一起。
飞艇内不知何时已到达目的地,停在了酒店地下车库里。
邬灏嶙的呼吸逐渐粗重,他亲吻着白钰的嘴唇,哑着嗓子说:“我就知道你这家伙别扭,我退一步你能退一百步,非得逼着你才行。操,哪天一定操死你。”
他放倒白钰那边的座椅,长腿一伸,从驾驶座上转移到白钰这边,跨坐在白钰身上,几下脱下身上的衣服,继续说:
“突然想起来,你既然不愿意被插入,那我可以用屁股操你,没什么区别,你没意见吧。”
白钰手放在他线条紧实的腰身上抚摸着,身体内的欲望在咆哮嘶吼,他快压抑不住,于是嘲讽道:“用屁股操我?你也太骚了,被操几次就变成发情的骚母狗了?就这还想操我?操的时候是不是屁股里还得插着假鸡巴才能硬?”
“哈?看你一眼就能硬起来。”邬灏嶙腿根在他凸起的胯下蹭了蹭,嗤笑了一声,说:“你不也还是硬成这样?你对狗还会硬,那你岂不是条闻到母狗的骚味立马硬起来的公狗?对了,你知道公狗会舔母狗的尿吗?”
他的手解开了裤子,那根粗长的鸡巴就弹了出来,甩出一股淫靡的水液。他用手指在湿润的龟头摸了一把,抬手放在白钰面前,语气嚣张。
“公狗,不舔一下骚母狗的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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