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花穴操得红肿不堪,被堵在里面的液体随着肉棒的进出溢了出来,顺着两人相连的地方往下流着。
两人侧躺着,小瞎子的一条腿搭在彭狼的腿上,彭狼在后面抽插着,吻着后颈和耳垂。
小瞎子被冷落了一晚上的阴茎,终于等到了春天,温暖而粗粝的手从背后伸过来,轻轻握住了直邦邦的小可怜,虎口在龟头上上下摩挲,小瞎子的背微微隆起,白皙的脸颊上泛着红晕,若雪中梅花,清冷妖冶。
在他脖子上的嘴唇滚烫炙热,如岩浆,如焚石,烧干了两人的理智。
他们在黑夜里肆意地做着爱。
小瞎子嗓子哑了,依旧在呻吟。
身上的点都被玩弄着,快感像决堤了的洪水,倾泻而下,在灭顶的快感中,张着嘴抖动着,淫叫着,在快感中迸发。
后面那人就是个打桩机,每一次打得又狠又准,爽得人头皮发麻。
小瞎子不知道这场性事是什么时候停的。
他是被客厅里的一声巨响惊醒的,好像是人撞在了哪儿。
身上光溜溜的,花穴里还在往外排出精液和淫水,被子里和床单上都湿透了。
“客厅里怎么有裤子?”小瞎子听到客厅里的人嘟囔着,他抿着嘴拉紧了被子。
那个人做完就走了,真的当了嫖客,不过没给嫖资,也没给小瞎子收拾。
小瞎子咬着被子,惶恐地躲在被子里,不知道自己怎么办。
昨晚洗澡之后,他穿了睡衣,衣服都被洗了,现在睡裤在客厅,只有睡衣在床上,他刚才摸到了,上面有湿漉漉的液体。
没有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