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少川用力拿手肘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司徒颜撞开,却没想到这人挨了打只是偏过头,手还紧按着自己不肯放。

    拜过往所赐,他能感觉到空气里司徒颜的信息素浓郁得像暴风掀起的海浪,铺天盖地袭来的窒息感几乎要将他淹没,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上都在叫嚣着逃离。

    奈何上半场的酒和下半场的港口海风早就把骆少川的精力耗走大半,在骆少川想要抬腿把人踹下沙发的瞬间,司徒颜抽出原本箍在他后腰的手,顺着西装裤的裤腰往里伸,探向深处。

    凭着记忆动作,司徒颜心满意足的看着骆少川因为自己再次露出难耐的神色,却发现即使在开扩至能纳入三指后,原本该有的湿热感也没有出现,一反常态地越发干涩,甚至开始渗出丝丝缕缕的红。

    司徒颜皱着眉抽出手,低下头用额头抵着骆少川哄:“少川……是不舒服吗?”

    骆少川靠着沙发绵软的料子,因着他停下的动作终于偷得片刻喘息,另一只手从司徒颜掌心挣扎出来,支撑着自己起身,却没想到司徒颜意识到他想要逃离的动作,就着姿势直接抵了进去,骆少川疼得伸手掐住司徒颜,在人背后划出一道道印。

    “你他妈……司徒颜你大爷的…………”骆少川忍不住又开骂,可司徒颜像是完全听不见一般,舔着人从耳边到下颌,骆少川被迫抬头,被司徒颜按着边肏边亲,连骂人的话都咽下去三分。

    “乖。”

    下身随着司徒颜顶弄的动作不断张合,钝痛也随之而来,一阵阵从小腹上涌。骆少川疼得卸了力气,由着司徒颜按着他的小腹肏干。渐渐的,干涩和疼痛逐渐模糊,omega的本能催生出了异样的快感,痛感和快感的双重袭击让他几乎崩溃,身体忍不住蜷缩起来,仅存的理智催促着他逃离,又抵抗不住本能抬高下身去迎,红着眼贪恋着那根粗长带来的久违满足,几乎要落下泪来。

    几番肏弄后,司徒颜放缓了速度,骆少川终于得以睁开眼平复呼吸,就着相连的姿势用尽力气推开司徒颜,朝茶几上的玻璃杯挪去。

    司徒颜看着他够了两次玻璃杯未果,大发慈悲地伸手替他拿了水来,含进自己嘴里,就着冰凉的水凑过去亲骆少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