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惊呼,没有娇羞,只是默默抬起眼睛来,看他眼里自己。

    不觉美妙。

    那是她不知道,陈顺看到的是什么。

    一头乌亮的好长发铺开,洗旧洗软洗大了的衬衣做睡衣。这一倾,倾出一段斜挑的锁骨,锁骨连着左边光洁白皙的肩,浑圆浑圆,仿佛才打成的糯米年糕,泛水光。

    满脑子大开大动的脏念头,搅得陈顺直下热汗。

    和念头结实地r0U搏过一场似的,撑在她耳边的一条深sE手臂青筋毕露,油浸浸的亮,男人的生命气息浓烈扑鼻。

    他在渴望x1nGjia0ei。

    也在忍耐。

    这样的眼神用来看人,似迫切的守望者,直叫人心窝发烫,思想痉挛。

    杜蘅哪里猜不到,这个人很能忍,自nVe又惊人。

    她不会放过他。

    自然界未知的物质结构,必须深究。

    手往下探,往他黑蓬蓬的Y毛里探,借一点手绢上的Sh润,两指并拢,从Y囊开始,一点一点一点,磨洋工般往上游走,半道又撤回原地,再寻着老路往上走,从下到上地逗引、拨弄。

    陈顺第一遭恨自己长了这么长的一根驴鞭子。

    她怎么还没m0到头?

    gUit0u一次次空等,焦躁到又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