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站在病房门口驻足好一会儿，还是进去看了眼病房里躺着的人。
季凌风口鼻处戴着呼吸机遮挡住半张脸，紧闭眼睛，下巴处胡茬冒出来，看不出初见时的骄矜沉稳，病弱颓废的好像另外一个人。
乔念看着他身上穿的病号服和露在外面瘦的只剩一把骨头的胳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就在病房门口呆了一两分钟就出去跟仲一流说了声：“我走了。”
仲一流还在跟季凌风另外一个主刀医生商量后续治疗的事情，见乔念这么快出来：“你不再呆一会儿？”
乔念转动手腕抬起拉了下鸭舌帽，眉眼清淡：“没什么好呆的。”
仲一流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就冲她挥手：“走吧，赶紧走…省得我看到你就头疼！”
跟他在一起的主治医生好奇的打量不远处的女生。
女生实在看着年轻。
他不知道像仲一流这种常年隐居的大师级别人物怎么会认识这么年轻的朋友。
并且从两人的对话能看出乔念跟仲一流关系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