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
乔念一旦投入工作就很少被打扰。
她一看就是一个半小时，将成大师第一个文件夹里面保存的研究资料都大致扫了一遍。
她看东西快，效率高。
第一个文件夹里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那些资料说到底大多数停留在理论知识上面，大胆构想了下他们正在做的东西实现起来的可能性而已。
实际用途很少。
乔念摁着酸胀的后颈，目光从电脑上错开，伸手端起蜂蜜水喝了一小口，准备养养神，稍微休息下再继续。
毕竟要熬通宵。
她也没打算一点都不休息，不然时间长了容易分散注意力。
乔念正准备拿手机玩一把消消乐，调节一下紧绷的神经，顺带休息休息大脑。
结果她打开手机就收到条短信。
一个陌生号码发过来的。
她不用打开就能看到里面的内容——[我是艾娜，乔念，方便跟我赌一把吗？]
乔念眉眼覆盖躁郁，舌尖顶住下颚，这是她烦到极点的表现。
顾三出来送夜宵就看到女生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你想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