卟啉病实在是过于特殊,是张京墨在这个时代遇见过的最难治的病,在上他们每个人发病的原因不一样,所以十几个人都需要对症下药,这也大大增加了她的工作强度。
是夜,当所有人都已经睡下的时候,她还在药房里弄着药。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她惊讶地看着来人:“慕锦一,你怎么还没去睡?”
“我娘子都没睡,我能睡得着吗?还有——”他从背后抱住了对方,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说道:“这么多年了,夫君两个字你的烫嘴吗?”
张京墨挑挑眉,“我不是喊过了吗?”
“所以呢?不说你都不喊,你这样子的话,会有人趁虚而入的!”
她将药放下,反抱住对方,“谁?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趁虚而入?”
“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病恹恹的小子吗?”
她噗呲一笑,“怎么了?我们的安王殿下现在是连孩子的醋都吃了?”
慕锦一捏捏她的脸,嫉妒道:“怎么你的相貌一点变化都没有?你看看我,都能当你爹了!”
张京墨翻了个白眼,“哼!你以为我保养皮肤很简单啊?每天各种珍贵方药材不说,还有各种配方什么的,简直麻烦死了!不然这样的话,怎么能牢牢锁住你的心呢!”
这下慕锦一是高兴了,“所以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
“不然呢?”说着,她又转过身去继续鼓捣着她的药了。
“唉,你看看我,天生劳碌命,都没得享过哪天福!”
可不是吗?在她的记忆里,这十几年来几乎都没有停歇过,又是要带孩子,又要兼顾医学院,还要给病人治病,她真是劳模圣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