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
“所以此次出差我们半点收获都没有。”
“至少知道了李执是个关键性的人物。”
“先搞清楚性别，这再想办法搞清楚这个人的身份。”
“在金陵十二钗里应该有个零头的，你说会不会就是这个李执？”
“不清楚。”
“你老婆的微信好友里没有其他好友的昵称和金陵十二钗挂钩吧？”
“没有，”顿了顿，梁军道，“其实我在想着假如管理着金陵十二钗的人没有类似的要求，那有可能一些金钗的微信昵称和《红楼梦》并没有多大关系。只不过有些金钗为了方便嫖客找到自己，就用了诸如可卿、李执这样的微信昵称。所以哪怕我老婆的微信好友里有金钗，我也可能不知道是哪个。”
“也有这种可能，”顿了顿，施笑补充道，“那你老婆真大胆，居然直接用可卿这个昵称！”
“那不叫大胆，那叫犯贱。”
“她现在就在711吧？”
“嗯，我说出来买烟。”
“那你待会儿是不是要出去买一包烟？”
“不用，我口袋里这包才抽了三根。”
“我怕她会检查。”
“不可能的，”梁军道，“她现在是做贼心虚，只想着如何讨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