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钱子惠如此无耻,梁军问道:“你是不是要我把你轰出去?”
“房费是我出的。”
“那行,那我走!”
“你不用走的,”钱子惠道,“床这么的宽,我不介意你睡在我的旁边。但你不能碰我,我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
“如果这世界上只有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那准是你!”
说出这话,梁军便找自己的衣服。
见客房里没有,梁军走进了卫生间。
他原以为自己的衣服在卫生间里,结果也没有。
当梁军走出卫生间时,钱子惠已经缩进被窝里。
因钱子惠的职业装以及内衣都摆在床头,梁军自然知道此时钱子惠身上应该只有一条内~裤。
看着酥胸半露的钱子惠,梁军问道:“我的衣服呢?”
“我叫服务员送到干洗店去了。”
“你真的只喜欢做没意义的事!”
“我不觉得没有意义,”面带微笑的钱子惠道,“等再过一两个人小时,烘干的衣服就会直接送到房间,到时候你就可以穿着离开了。在衣服没有送到之前,你可以躺在我旁边睡一会儿。不过我是没有穿上衣的,所以你不能离我太近,不能掀开被子,更不能面向我这一侧。”
“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像什么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