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是我老婆说的,”眉头紧皱的梁军道,“去年四月份里面那个男人有偷听到我老婆跟其他人打电话,我刚刚说的这句话就是我老婆说给电话那头的人听的。要是我没有猜错,她应该是在跟大观园的幕后老板打电话。至于不想要的东西,八成是通过出卖身体赚到的钱。回归正常人的生活这点也很好理解,脱离大观园,不再做金钗。”
听罢,徐薇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其他理解。”
“搞得都跟在做阅读理解似的,”顿了顿,徐薇道,“反正只要她是在给大观园的幕后老板或者高层打电话,那我的理解也跟你一样。但对于她想要放弃的东西,我觉得不是嫖资。你要知道嫖资不会存在大观园那边,都是按次支付给金钗的。所以如果你老婆是金钗,她的钱绝对不可能在大观园那边,而是在她自己的账户里。”
“那她到底想放弃什么?”
“搞不懂,估计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她是不可能跟我说的。”
“你确定那个男人没有骗你吗?”
“他没有必要骗我,正常人是不会干这种节外生枝的事,更别说是脑子有点简单的他了。”
“话说他老婆的身材真是有够火辣的。”
“可惜长得太难看了。”
“可惜?”忍不住笑出声的徐薇道,“这个词用得真好,就好像你原本想上她,结果因为她的长相就不敢上她似的。你或许还在想着假如她一直戴着面具就好,这样刚刚就可以把她上了。不过我跟你说啊,这个女人虽然长得丑,但她的魅功真是牛逼。她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是,我都被她给迷住了。尤其是她那忽隐忽现的内~裤,还有内~裤上的些许水渍,看得我都以为她因为性激动而湿了。看到她湿了以后,我都差点跟着湿了。”
“走吧。”
说着,梁军已经走进打开了的电梯。
跟着梁军一块离开酒店,徐薇道:“我不想这么快就回去,我们继续逛一逛聊一聊。”
梁军没有说话,而是往市政府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