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聿怀另一只手正沿着若眠大腿摩挲点火,眼里布满烈焰般窜动的征服和占有。
“我们不是说好了么,通……通房只是让外人信的,平日里大爷不用……”若眠死死按着祁聿怀的手腕,再不能让他往上了。
急得语无伦次,秀丽的鼻尖都沁出了薄薄的汗珠,“大爷平时不用勉强自己。”
话音未落,她被祁聿怀揽腰抱高了寸许,因紧张而呵着香气的唇险些贴到祁聿怀下颌。
“不用给我戴高帽,勉不勉强,我自己心里清楚。”
若眠的胳膊都抵酸了,还是没能阻止祁聿怀肆意“作乱”。
“别这样。”她的身子悄然软的一塌糊涂,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什么暧昧的声音。
祁聿怀笑得败絮尽露,什么寒山白雪,高岭之花,都是骗人的皮囊罢了。
“不用压抑自己。”
他的低语满是蛊惑和诱哄,折磨得若眠快疯了。
可她绝不要臣服,亦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就此沦为玩物,不惜咬破嘴唇令理智回笼。
她平复着带喘的呼吸,毫无娇色地直视着祁聿怀欲色过浓的眼睛,“没有压抑,根本没什么值得我惦记。”
祁聿怀盯着她唇里溢出的血,像咬了红蕊和熟透的樱桃汁一般,令她秾丽的容色愈发妖艳魅惑,“我见过你动情的样子,很多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若眠心如冰石,冷道:“怎么就不能是大爷太一般了呢。”
说着,牵了牵唇角,一副无可奈何的挑衅模样。
乍然,贴在若眠腋下那只大手收紧如钳,若眠甚至感到了肋骨轻微咯吱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