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眠无可奈何,便把周霭女儿身的事说了。
秦嬷嬷起初死活不信,直到若眠扒了周霭的衣裳,秦嬷嬷瞥见周霭的裹胸才不情不愿地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她二人对坐叙旧。
若眠百无聊赖,“周大哥,你再和我讲讲西甘的旷漠荒野,你那些惊奇冒险的遭遇吧。
“我现在每天睁眼就是高墙,连出府都要算计。
“没人说话,没人逗趣。
“每天唯有他回府的时候有些情绪,其他时候根本就是个死人。
“除了等他,还是等他。”
说着,将碗里的糯米丸子揉锤出了各种形状。
周霭系紧裹胸,穿好衣裳,没好气道:“你以前不也是那侯府里的丫鬟,难道睁眼就不是高墙了?
“我看就是他让你过得太滋润,你才会在这无病呻吟。”
她今儿才知道原来遍布京城的段氏金铺,居然是祁聿怀的产业!
那岂不是比李员外家底还厚。
若眠认真想了想周霭说的话,“那要是你被李员外囚在后宅,给你享不尽的财富,但你再也不能回西甘,你会乐意吗?”
周霭猛地将酒碗拍在桌上,“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