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很喜欢它偷来的金丹,萧元月用一袋瓜子加一袋麦芽糖换,小白不肯,萧元月加了三袋窝丝糖和一袋粟米,才换来金丹。萧元月小心翼翼地将金丹装进一个小木匣,捧着,回大理寺,交给石瑞卿,“大人,就是这个。”
石瑞卿打开木匣,仔细看,这金丹有婴儿拳头大,不知放了什么,金灿灿的,闻着有股淡淡的腥臊味。
萧元月问:“大人,这金丹若是以孩童的鲜血炼制,医者能辨出来吗?”
“以血炼制或许不能扳倒他,就看这里有没有毒。我去找太医辨认,你先回去。”
丁太医与石瑞卿相熟,接到金丹,他一头扎进药房,“给我两天,我定能把成分分析出个七八。皇上不让我们验他的金丹,今天我可逮着了。”
朝堂上,襄阳王对左相的指控还在继续,“皇上,左相心胸狭隘,面善心黑,他指使人对东阳郡王府下毒,又指使人打晕我儿,证据确凿。请皇上贬斥左相,我儿明天就要出殡,他死不瞑目啊。”
刑部尚书与大理寺卿互视一眼,大理寺卿闵怀瑾出列,说:“皇上,襄阳王只推出一个证人,不足以表明是左相指使人下毒并打晕世子,反倒是襄阳王的三公子杀了世子证据确凿,谋划者是二公子。”
襄阳王怒视闵怀瑾,“你大理寺的人擅闯我的府邸,我还没有追究。”
“不论我大理寺的人是否擅闯,你二儿子同你三儿子合谋杀死世子是事实!”
“你!”襄阳王气,他对上说:“皇上,我儿冤呐。”
老皇上嫌烦,他要修身养性,“三司和议,再奏。”老皇上走了,襄阳王与闵怀瑾怒视片刻,摔袖走出大殿。
承恩侯跟上襄阳王,低声说:“闵怀瑾向来谨慎,这次突然与你对上,不对劲,小心他有后手。”
襄阳王低声说:“我再找几个证人,连他一起参,我儿不能白死,能搞掉一个算一个。”
承恩侯点头致谢。襄阳王是在帮他。
闵怀瑾跟石瑞卿走在最后,闵怀瑾看了下左右,对石瑞卿说:“子渊啊,我今天可是豁出去了,如你两天内没拿到襄阳王的把柄,依皇上对襄阳王的信任,左相难保。”
石瑞卿低头说:“大人,放心,那边正在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