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给她一颗糖岂不是能骗回家藏起来,一辈子关在身边?

    褚殷蓦地睁开了眼睛,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似乎是不敢相信,他刚刚竟然有了想要把她藏起来一辈子的心思。

    虞娇正撩起帘子,探着脑袋四处看,一会转头看后面,一会又伸着脑袋往前看,小酒窝越来越耀眼。

    褚殷又不爽了,出门前还说他是最好看的,现在宁愿看那些杂物也不看他。

    最好看的难道还比不过外面的?

    他又忽的想起,朝堂上那群老东西下了朝以后总凑在一起,说什么家花终究是没有野花香。

    脸色顿时又臭了,回府他就让人把全燕京的野花都采掉!

    他伸手一捞,将人扯了回来,看她侧着身子还想伸出去,又将她掰正。

    “坐没坐相,哪里还有燕王妃的样子?”

    虞娇:“……”

    她默默打量了一下,虽然这人身体好像有点异常,但是他不发作的时候桀骜不驯狂傲至极。

    他一身红衣翘着二郎腿,红衣下露出半截黑靴,一手支着下巴侧头说教她。

    下一刻,虞娇直接上手将他支着下巴的手扯下来,将他翘起的腿掰下来。

    不服气地说道:“王爷也该有个燕王的样子。”

    “嗤!”褚殷不屑地笑了一声,又支着手翘着腿,耷拉着眼皮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