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停舟道:“两份证词同出一人,却截然相反,同绪帝焦头烂额,只能将两批人马一同收押,再行审查。”
两封出自同一人的证词,采纳任何一封都说不过去,看样子认罪书已经不能作为证据,只能另寻出路了。
她前脚从大理寺狱离开,有人后脚就去杀了梁建方,看来大理寺中有人时刻紧盯着,说不定她的动向也被人看在眼里。
沈妤沉吟片刻,忽然道:“我要去一趟陆氏的成衣铺子。”
见谢停舟盯着她看,沈妤问:“你看我作什么?”
“没什么。”谢停舟移开视线。
沈妤却偏着头看他。
近来这位世子爷似乎有些不对劲,照之前在路上的时候,怎么也要和她斗两句,近来似乎沉稳多了。
马车停在成衣铺子前。
沈妤下马车前,又回头道:“殿下和兮风先回吧,我自己回王府。”
谢停舟没下车,看着沈妤步入店内。
兮风往后靠着,微侧着头说:“他如今不避着殿下了,想来是开始有了信任。”
谢停舟食指挑起一点帘子,从那缝中看见掌柜将时雨迎进了内室。
沈妤问:“有绿药的消息吗?”
掌柜沉重地摇了摇头,走到桌边拉开抽屉,“不过有封从河州的来信,今早刚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