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某次回京述职的途中偶遇了河州陆氏的嫡女,两人结伴上京,才有了后来的沈昭和沈妤。

    吃完饭,天色已经黑透了。

    老人早早就歇了,谢停舟和沈妤都是睡了一整日,这会儿毫无睡意。

    夜里冷得很,踏着月色散步是鬼都不想干的事,两人只能关在屋子里。

    屋子里没什么家具,就一张木板床和张小桌子。

    沈妤趴在桌上,说:“这里离县城还远,我听爷爷说不远的镇子上有个医馆,明日我去拿点伤药回来,再探听一下消息,殿下就留在此处歇息。”

    谢停舟背上的伤口虽然做过简单的包扎,也敷了些老丈自己捣的草药,但效果不佳。

    他如今其实伤口很疼,但面上看不出一丝不适。

    “现在叫我殿下了?之前不是直呼你?”

    沈妤暼他一眼,“非常时刻,称呼什么的也不甚重要……吧?”

    她越说越不确定,有时候看谢停舟宽容大度,有时候又睚眦必报,全凭他心情。

    谢停舟拨弄了一下茶碗,“去镇上你有银子吗?”

    沈妤看向他腰间的玉佩,又看了看他手上的扳指,好像在考虑先当哪个。

    “你如果不想死得太快的话,最好不要打这些东西的主意。”谢停舟提醒。

    沈妤一下把头埋在手臂上,暗叹了声:“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