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肖辰今天吃完早餐就来这里了。
他本来是想来看看舒楠她们的成果，并跟她们一起庆祝一下的。
谁知道来会看到这样的情况。
幸好他来得及时，要不然，舒楠岂不是会被打一顿？
想到这里，他捏紧了手指。
“不知道我的助理有什么得罪你们的地方？会让你们赶出去呢？”肖辰沉着脸问道。
陈荣贵没有说话。
其它人也不知如何回答。
他们现在心里有点慌。
只以为舒楠是张芹手下的人，来代替张芹跟他们谈业务而已，没想到居然是肖辰的助理。
这样性质就变了。
欺负舒楠，就等于欺负了肖辰。
“嗯？”
等了半天没人说话，肖辰有点没耐心了。
陈荣贵知道躲不过，索性也不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