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保镖从未对他索求性事。

    他承担了大量的人的粗暴性欲,自己却像毫无欲望一般。

    菲茨罗伊慢慢想着,把手指伸进乾裂而带着药液味的唇中,夹着静静待着的舌头搅弄,唾液渗出,令乾燥变回湿润,两根手指一点点挤入舌根和上颚之间,感受到柔软而温暖的压逼,舒服地眯起紫灰如烟的眼睛。

    浅得泛白的金银色头发晃动,碎光点点,狭长的紫眼像猫眯起,平日里刻薄尖锐的嘴似有若无地弯起弧度。

    他不说话,保镖也安静地承受和微微颤抖,病房中,窗帘微飘,阳光夹着清新温暖的气味泻进来,泻进充满性感而爽朗荷尔蒙的空间。

    他们像两只彼此舔舐的小动物一样亲密。

    被两根手指轻刮喉眼,强制深喉,保镖发出轻微适度的乾呕颤抖,为他按摩指尖,取悦菲茨罗伊。他满手银丝地退出来,暧昧地摁住保镖的牙齿和下唇,来回游移,气息暗灼,指腹亲吻了下破皮的位置,才抽出来,把湿润的唾液抹在保镖的菊穴。

    边缘一点点润滑,保镖把多馀的唾液吃进体内,菲茨罗伊时而揉捏,时而钻按,期间一直垂头专注看着阳光底下的保镖。

    古铜色的紧实皮肤涂满油光,坚硬深刻的五官像用斧头噼出来的,高鼻厚唇,嘴唇是偏浅的褐色,充斥硬汉的气息。沾满汗水的黑色短发在指缝划过,黑眼透着坚定的神采,像只甘愿露出肚皮的黑豹,闷哼声就像野兽的咕噜,危险而性感……

    相处多年,数不尽的性虐和被性虐之中,他对保镖的感觉从未试过这么好。

    好得让他想对他来一场正常的,和谐的性爱,完成所有步骤,从前戏和润滑开始。以往保镖被上从来不润滑,毕竟屁眼长年塞着巨物,前列腺一直是烂的,肠道口也松垮垮地脱出来了点,没有润滑的必要。但今天菲茨罗伊就是想做。

    分开他的大腿,雄壮魁梧的肌肉群间夹着一个红艳的小洞,吞吐唾液,色情地冲击视网膜。菲茨罗伊缓慢地揉搓被水银撑开,不能完全闭合的松脱穴口,立即有白浊和黄液啪嗒地漏出来,像失禁的病人。菲茨罗伊怜惜地伸进三根手指,毫不费力地扩张,把自己的分身送进去……

    保镖仰头喘息,脖子绷得平直,动脉强烈搏动,喉核起伏地勾引,菲茨罗伊一下子俯身咬住,用牙齿磨蹭啃琢,听见头上泄出沙哑浓靡的呻吟……双掌包裹住巨大结实的乳房,上下揉弄,如同榨奶,食指与中指夹着湿淋淋的深红乳头,猛地用力,一丝乳白射到半空,划出个半弧。

    “哈啊!”

    保镖双腿自行举起,悬在头上,没有着力点,肌肉虯张的双臂伸到两人的结合处,捉住臀肉用力挤压。刚抢救回来,他的下体还没来得及做收复手术,现在完全失去了活性,必须靠手帮忙才能夹紧老板的巨大凶器,保镖把自己的屁股挤压得变形,努力给体内的大屌灼热紧窒的包裹和按摩的快感。

    菲茨罗伊深入层层迭迭的肉壁,成功把前端卡在扩张的肠道口中,哑声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