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光洒进屋内,正落在枕侧,长睫先是颤了颤,直到在屋子里头没察觉到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沈听眠才缓缓睁了眼,半是颓废地支着酸软的腰坐起身来。
真是鬼迷了心窍,怎么就做出了那种事?
幸好曲南梧不在,否则沈听眠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在昨夜做出那种荒唐事后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的面对她。
说来也怪,身T除了疲软竟感受不到一丝昨夜遗留下的不适,就像是有人替她清理了那些象征着荒诞的痕迹,沈听眠r0u了r0u眼睛,虽说觉着奇怪却也并没有再多想,总不可能是曲南梧替她擦拭了身子。
赤足踩上地板,洁白圆润的趾尖在凉意的侵袭下微微蜷缩,她垫脚走上两步,穿进落在不远处的拖鞋,才迈着无力的步伐往浴室前去洗漱。
一捧微凉的清水浇在脸上,清醒过后却有些朦胧穿梭的记忆忽然袭来,镜面将她泛红发烫的耳尖映得清晰至极,沈听眠猛得抬头,又在镜子里瞧见了颈侧那枚几乎令人难以察觉的绯红痕迹。
她好像…和曲南梧做了。
是梦吧?
那些无限趋于真实的感受又不像是梦,她似乎能清晰地回想起被舌尖T1aN舐过肌肤纹理时那些sU麻痕迹的轻重走向,属于曲南梧的喘息也似乎就在此刻又贴着她的耳廓响起,沈听眠紧了紧腿,就像是曲南梧的手指犹被她紧紧咬住,连身子都跟着微微颤栗。
太真切了。
是梦,一定是梦。
沈听眠晃了晃脑袋,迫使自己将那些旖旎的记忆全部抛诸脑后,又接了两捧清水,试图以冲洗的方式降低脸上燥热的温度,她加快着洗漱换衣的速度,而后心烦意乱地踏出房门前往客厅集合。
节目组昨天要求的集合时间是九点,然而已经八点四十,客厅里头的沙发上却只坐了曲南梧和张京稚两人,那三位男嘉宾全然不见踪影。
曲南梧翻阅着杂志,她的指尖正停在自己交叠翘起的右腿,漫不经心地抬起又落下,保持节奏轻轻敲击着,手指修长,指尖圆润,指骨分明的指节微微泛着些粉,青灰的细筋爬在手背白皙的肌肤上,沈听眠瞧得挪不开眼,莫名就喉头涌动,又有一阵燥热自心底攀升。
“脸好红。”
张京稚瞧见了她来,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她身前,伸手想触及沈听眠发烫的面颊,却被她不动声sE地躲开了,张京稚从容不迫地将手收回,也不恼,只是淡淡喊了声她的名字,“阿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