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南梧口中所说的最后一次很快来临,这天并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只是她将地址选在了沈听眠从前的画室。
沈听眠不知道曲南梧选这个地址象征着什么意义,只当是她的一时兴起。
当遮盖在画板上的白布被揭开,画纸上是一双又一双熟悉的眼睛,曲南梧就站在那些画板的正中,一言不发地深深凝视着。
白布的质量确实是太差了些,曲南梧只是毫不费力地轻轻一扯,就撕下块长窄的布条,至少在沈听眠看来是这样的。
她知道曲南梧要拿它做什么,即便不喜欢身处黑暗的浓烈不安感,沈听眠也依旧得乖乖顺从,既然她答应了曲南梧的最后一次,那么无论多过分的行为她都得照单全收。
她太了解曲南梧喜好了,所以当布条蒙上双眼绕过耳侧在脑后系成一个结,时,沈听眠一点儿也不感到意外,甚至还有些迟疑,因为她的“惩罚”似乎太轻了些。
对,还有那个曲南梧常用在她身上的按摩bAng,沈听眠也猜到了。
“乖,张嘴。”
微凉的玻璃杯沿忽然贴上她的唇瓣,沈听眠下意识一缩,回神才将曲南梧递来的水乖乖喝了下去,红软的舌尖探出,将唇边残留的那些水渍卷入,沈听眠跪坐在柔软的床面上,等待曲南梧给出开始的指令。
事情果然没有那么简单,她不该轻信曲南梧的仁慈。
直到熟悉又陌生的燥热感忽然在小腹腾起,沈听眠才后知后觉是那杯水有问题,她紧咬着止不住哆嗦的唇,yUwaNg席卷的速度太快以至于让她有些难以招架,细瘦的腰肢已经软了半截,甚至她都要跪不住了。
曲南梧什么都没做,不,她做了一件事,她将按摩bAng放在了沈听眠发烫的掌心。
目的不言而喻。
她要沈听眠自己做。
这不难,又不是没做过,即便会感到羞耻难堪。
在触上冰凉橡胶T的一瞬沈听眠先是颤了颤,而后略显僵y地蜷起指尖攥住,她的大脑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混沌模糊,理智也在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