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年那天其实感觉到她不对劲,但具T又说不上来,再加上在医院看护昼夜颠倒状态不太好就没有想到那么多。
当他提前一个月回家,想见她和她商量开学的事情时,她早已经收拾好一切,没有一点行踪地消失在他的世界。
电话不接,微信不回,甚至连她房间都搬空了!
他很慌,非常慌,摁电话的手都是抖的,上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还是她替他挡刀满身血,躺在他怀里,他真的很怕很怕失去她。
裴斯年在她家门口不吃不喝等了三天,才见到她婶婶。
她婶婶似乎一眼就看透:“别等她了。”
“她在哪?”
“她分数不够公立分数线,我们把她送去寄宿中专了,已经入学一个星期了,怎么了?”
“她不是你,我们可没钱供她上学...”
“这钱我出!”
裴斯年打断了她婶婶的话,眼眶红了,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为什么她不和他说这件事情。
“你早g什么去了?晚了,学籍都转去了,再说是她自愿去的,我可没b她。”
裴斯年冷笑:“你没b她?从小到大你b她的事可不少!”
后来裴斯年几乎每天放学都去中职门口看她,但她就是不愿意露面,他就这么不顾风吹日晒每天都去,去了就给她发一条微信,再把带给她的东西放到门卫。
这一送就是两年。
宋梵音则每次都是等他走了再出来看看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