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冯涛叫他‘玄老大’,这女人知道他是凌云会的还敢这样,他发誓会把这女人调查清楚让她生不如死!
闭眼认命等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玄尘恢复平静。
“坏了你子孙根,不就滴个蜡,能坏到哪儿去,难不成还能让你断子绝孙?我还就不信了。”
自言自语完,冯涛拿着点燃的蜡烛凑到他棒子前认真观察,就差没拿个放大镜。
“皮肤这么嫩,不知道蜡油流上去是个什么样子。”冯涛像个认真思考问题的学生。
玄尘现在已经是视死如归,对女人的一切话语免疫。
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兄弟的肤色和其他地方不同,冯涛心里犯嘀咕了,“你不会是有病吧?这里颜色怎么这样?”
刚才还上了他,不会被传染什么疾病吧?
“你有艾滋病吗?”
对女人的问题无视,玄尘闭目养神。
拿着蜡烛再一次放到他分身前,冯涛都想哭,“你真的不会有病吧?”
滴蜡也没了兴致,冯涛现在是对他怀恨在心,七年来,还有不知道会不会被传染什么疾病。
重新翻过他身体,冯涛拿起蜡烛跃跃欲试要往他后庭插。
有东西靠近玄尘直觉一促,扭头看到女人手拿还正在燃烧的蜡烛准备行动。
“女人,谁给你的胆子。”
这女人如果不是疯了怎么会敢这样对他?玄尘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