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以前也是喜欢沈清柔的，觉得她温温柔柔，性子也好。
那个时候沈清曦没有从洛州回到沈家，老夫人对于她在洛州所过的日子也不了解，胡氏每次都说她在洛州过的很好，府里每隔三个月就让人送钱财和吃食过去，老夫人也就相信了。
哪里想到胡氏竟然那么大胆，竟然做出那样欺上瞒下的事情。
后来沈清曦回到了沈家，沈清柔的本性是一点一点地暴露出来了。
老夫人那个时候才发现，这么多年来，沈清柔早就已经被胡氏养歪了。而且还是矫正不回来的那种。
尤其是后来沈清柔做出来的那些事情，老夫人每次想到心中都充满了后悔。
曾经沈清柔是多么乖的一个孩子呀，如果不是胡氏的话，她一定不会变成如今这副样子。
尤其是这次看到沈清柔，老夫人竟然有种恍惚，恍惚觉得沈清柔还是当初小小的模样，成日里围绕在她的止水居跑。
一转眼，她就甘愿堕落，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竟然连姑娘家的脸面，沈家的名声部都不要了。
老夫人无奈地摇摇头，对于沈清柔，她真的是能不见则不见，因为见得太多了，心中那些痛苦和难过，就会更加让人难以接受。
老夫人的话让沈清柔的眉头微微地皱了下，不过她很快又恢复了满脸温柔小意的模样。
沈清柔温和地说道：“祖母说这些话，还是在生柔儿的气是不是？”
老夫人看着沈清柔，那张脸还是曾经听话懂事的那张，只是老夫人对她的那些感情再也没有了。
老夫人轻轻一笑，面上的神情看不出任何息怒，“你如今是成王的人，我一个老太婆有什么生气不生气的？”
老夫人对沈清柔如今的所作所为根本谈不上是生气还是不生气，在她看来，沈清柔已经成王府的人了，和他们沈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何必为了一个没有关系的人，去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