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曦看着阿依娜,许久才勾唇一笑,“阿依娜是吧,你是南疆人对不对?”
阿依娜点头,“对呀,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阿依娜没有想过隐瞒自己的身份,但是对沈清曦知道这些还是有些意外的。
沈清曦依然是用平静的神情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南疆人擅长什么,想必我不说你心中也明白。近来……宫中出现了厌胜之术,你说呢?”
阿依娜皱了下眉,看了沈清曦许久后突然勾唇一笑,“你是觉得你的婢女被人下蛊了?”
沈清曦点头,“对,但是大周禁止这些,我找的大夫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所以才想到请你来帮忙看看。”
“可是我不会呀。”阿依娜轻笑,“你找我也没有什么用,对不对?”
话虽然是这样说,可阿依娜还是来到了白芨的床边,坐下来后,顺手翻了下她的眼皮。
原本带着笑容的阿依娜脸上慢慢地露出了严肃的神情,她想了想又拉过来白芨的胳膊,把手指放上去把起脉来了。
许久才收回手,“有些棘手。”
阿依娜说话间,从腰间摸出一个小竹筒,又拔下了头上的发簪,在白芨的手指头上扎了下。
瞬间白芨的手指头就冒出了血珠子,阿依娜把血珠子滴在了阿依娜的竹筒中,然后用塞子又把竹筒给塞住了。
只是顷刻间,就听到竹筒中发出嘻嘻索索的声音,阿依娜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你的判断还是很准确的。”阿依娜扭头看着沈清曦,“是被人下蛊了,而且手法很特别,不好解。”
沈清曦皱眉,没想到白芨还真的是碰到了这样倒霉的事情,“那你呢,你能解吗?”
阿依娜手中的竹筒慢慢地趋于平静了,等到彻底平静下来后,她才朝沈清曦摇了摇竹筒,“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