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想要我夸你吗。”
五条悟冷淡的语气和白天在电梯里时如出一辙,我原本打算迈向他的步伐被迫止住。
生气了?为什么生气?
是那些人先挑衅我的,我只是杀掉了工具,甚至没有对真正处于幕后的人动手。
杀掉工具也值得生气吗?
况且……
还是有害无益的工具。
我赤.裸的脚趾忍不住动了动,冰凉的木地板把未褪的春寒一点点浸入脚底板,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这是我的房间。我冷静地想着,而我却在自己的房间里踌躇不前。
因为这个人。
我直视着他那双淡漠得如同无波古井般的苍穹之眸,被冷风包裹的大脑骤然清醒地意识到——
我们完全不是一路人。
……
脚尖转了个方向,我打算绕过五条悟去浴室洗澡。从阳台刮进来的风更冷了,伴着浸骨的雨滴紧紧贴在我裸露的小腿上。
“阿嚏!”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