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坏人？哈哈哈哈，不是坏人？”
乔莎突然大笑，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可笑的事情般。
可她笑起来时的样子依旧那么的美，就像现在，她抓着他的头，一下又一下的往墙上撞。
“咚、咚、咚——”
撞得姜韶满头是血，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她的嘴角依旧维持着漂亮的弧度。
“现在觉得我是坏人了么？”
“不是。”姜韶咬牙。
又是一下比一下狠的力度，姜韶只觉得大脑像是被人重重的敲碎了。
“现在觉得我是坏人了么？”
没有一丝犹豫的，“不是！”
又是狠狠的一下。
他眼前渐渐模糊不清，鼻尖充斥着血腥的浓浓气息，乔莎又开始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问他，他都咬牙回不是。
最后还是她嫌脏似的，一把甩开他，姜韶盯着满脑袋的血，趴在地上喘着大气。
“跟我犟没好处。”
乔莎眼眸平静无波，她低头又点了根烟，吸了一口，白白的烟雾从那艳红美丽的红唇吐出，喷撒在他的脸上，嗓音却冷淡至极：
“想在这继续呆下去，就给我收起你那可怜的自以为是。”